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君归阁的秘密:一场被欲望笼罩的惩戒游戏 君归的另一对情侣名

作者:admin 更新时间:2025-03-26
摘要:夜幕初临时,苏petite蹊跷地摸到君归阁的侧门。青砖墙上爬满了枯藤,像是无数只手在抠着腐朽的木棂。她攥着袖口,指尖已经沁出冷汗——这会儿君归阁的客人该散了,君归阁的秘密:一场被欲望笼罩的惩戒游戏 君归的另一对情侣名

 

夜幕初临时,苏 petite 蹊跷地摸到君归阁的侧门。青砖墙上爬满了枯藤,像是无数只手在抠着腐朽的木棂。她攥着袖口,指尖已经沁出冷汗——这会儿君归阁的客人该散了,主楼的红灯笼一盏盏熄灭,连廊转角偶尔闪过一袭青色绸缎的影子。

门环还没叩响,里头就传来轻笑。擦肩而过的年轻公子正要去拦她,忽然醒过味儿似的驻足,“哎呀,这不是那日戏台底下闹罢工的花旦么?倒想尝尝咱们君归阁的规矩?”

苏 petite 瞅着那人腰间金灿灿的调香锁子,又低头瞥见廊柱底下壹个暗格——方才匆匆经过时漏了这茬。她突然扬起下巴:“若是能沾些名师规矩,倒也不妨。只是——”她故意拖长声调,“听闻君归阁的规矩,比咱们梨园行还教人吃不消?”

话音未落,身后一阵浓郁的檀香扑面。苏 petite 转过身时,已站在一间布置得极为素雅的厢房。四壁是褪了色的水墨山水,搁在床头的青瓷花瓶却亮得刺眼,瓶肚上绘着苍鹰俯冲于波涛之上的图景。

“规矩二字,从不照本宣科。”推开门的那个老者慢悠悠地打量她,指节泛着青紫。直到他抬手扯开袖口,露出小臂上一道狰狞的疤,苏 petite 才认出这就是城南有名的刑具商张老六。

“你是说……”她刚开口就被截断。

张老六递给她一把精巧的钥匙,那形状活像一柄微型锁链。“明儿酉时三刻,后院东厢。若是有意领教,自有人会引你去君归阁的‘规矩’。若是没这胆子——”

他顿了顿,从袖中摸出一锭足有半尺高的纹银,“这家当权作赔罪,也算你凑巧撞上了咱们的消夏会。”

苏 petite 瞪着那锭银子,偏过头去笑了。但她捏着钥匙的手节节泛白,指甲几乎要陷进掌心。

二更时分,后院果然起了异样的动静。廊下的灯笼挨个儿灭了,却在月亮门那边亮起一盏幽青色的纸灯。苏 petite 摸到约定的东厢时,门口正站着方才见过的那位公子,他的绸缎衣襟有一道新添的裂口,像是被人用力拽过的痕迹。

“愣着做啥子?”那人冲她龇牙,笑容里透着说不出的苦涩,“都等着你呢。”

二、枷锁下的欢宴

东厢的门楣上横亘着一副黑漆描金的刑具架子,三尺高的铁链编成鸟笼形状,最底下悬着的吊床空空荡荡。几位戴面具的侍从来回穿梭,手里端着的银盘里叠着红绸包裹的物件,掀开一角,露出的都是银器泛着冷光的边角。

“咱们不兴戴人耳朵眼里的规矩。”今晚主事的是位身材颀长的女子,脸上蒙着蝉翼纱。她右手托着的碧玉杯里,躺着一截月牙形的皮鞭,“入得君归阁来,便是自己戴上了这副镣铐。有人愿意挨十鞭子换一曲广陵散,有人情愿被关在铜质闷葫芦里换一碟子冰镇银耳……”

话音未落,侧厢突然传来“叮当”一声脆响。苏 petite 转头望去,只见那戴面具的侍从正跪在廊下,袖管子里不住往外掉青瓷碎片——原来先前递来的银盘里,还压着半块烧得通红的烙铁。

“这几位……”主事女子朝廊下微微颌首,“专等那敢玩‘火’的客人。听说有人乐意被烫出二十四个伤疤,还偏要选最辣的椒盐饼子蘸着血吃。”

侍从们都低着头,唯独那个绸缎衣襟撕裂的公子走得极近。他凑近苏 petite 耳边时,带着浓重的酒气:“姑娘既是梨园行的,唱段白蛇传怎样?咱们这儿正缺白素贞出山。”

苏 petite 望着满地散落的青瓷碎片,突然想起前日一场春戏——幕后台帘后面,老生正掰开自己的手指练指功,鲜血顺着诀别绸子一滴一滴地落在靴面上。

三、疼痛里的新生

第三日未时,后院那盏幽青纸灯又亮了。这次进门的是个头戴银泡子的阔少,他的佩剑鞘上缠着一溜儿金线织就的莲花,脚下一双青缎鞋尖,白得刺眼。

“可不是昨儿那花旦么?”阔少指了指廊下站着的苏 petite ,“本少就爱看养在绣房里的姑娘忽然变戏法,给我——”他扬起下巴,“脱。”

廊间骤然安静。唯有铜质闷葫芦里传来隐约的闷响,像是水在滚沸。

“你倒是尝试。”主事女子抛下手中的蝉翼纱,露出一张棱角分明的脸。她指间的碧玉杯这时添满了新茶,浮着的茶叶恰似沉浮不定的江湖,“咱们君归阁的规矩从来不是谁定的,而是大家用自己的血肉凑出来的……”

阔少还没来得及反驳,角落里突然响起清越的笛声。那声音裹着廊外梧桐树的飒飒风响,是苏 petite 将一根折断的筷子衔在嘴里吹的。

四、梨园戏里的真相

第三十天晚上,后院东厢的月亮门突然被人推开了。帘外站着个青衣女子,手里捧着一尊巴掌大的青铜观音,脸上的泪痕还没干透。

“我儿子进了君归阁三天,”她的声音抖得像风中烛火,“求你们放他出来。”

廊下全部戴面具的侍从齐刷刷转过身。月光斜照进来的当口,竟谁都认不得彼此。

“无论兄弟们儿子可曾提过?”主事女子歪着头,“咱们这儿最稀罕的规矩——是让人能记下。”

青衣女子握着青铜观音的手忽然收紧。那尊观音的底座“咔嗒”一声开了,里头倒出半把水红细钞。

五、散场

最后出场的是穿月白色戏服的苏 petite 。她的水袖上绣着青楼常见的折柳图案,但针脚歪歪扭扭地透着硌人的硬气。当她甩开水袖时,全部人看清那些柳枝底下藏的暗纹———一串刀枪剑戟的图谱。

“咱们的规矩,”她忽然开口,声线比初见时沉稳许多,“从来都是活的。就像这戏台子,你演玉堂春是角儿,白蛇传也是角儿。只不过有人挑大梁,就有人得往侧幕里挪。”

廊下突然响起排山倒海的掌声。等大众回过神,君归阁的后院已经重归平静,只有廊柱根下那个暗格,不知什么时候积满了槐花。